恶作剧不成反被g (扇批,强制)(4 / 7)
。他顿了顿,继续施压:“现在,要我拖着你过去还是自己过去?”
眼前的人,吴雨希名义上的哥哥,站背光处神色晦暗不清,昏黄的灯光勾勒出他高大的身形与一身不算浮夸却饱满有力的肌肉。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其实完全没法反抗这个常年有健身习惯的人,更何况她的一切经济来源是她哥。他们之间就像人类和豢养的小仓鼠,仓鼠平时可以胡作非为,可以咬主人的指头,但人类平静的外表下却掌握着随时能定夺它生死的力量。
她转过身朝墙角走过去的一瞬间,眼泪就不由自主地落下来。她感到屈辱。
夏天的夜晚依然燥热,因此她只穿了一条薄薄的家居服短裤。
“挨打还需要我教你吗?屁股撅起来。”他命令着。
吴雨希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怪异,她只觉得此时的哥哥像是切换了人格,而不仅仅是因为生气。熟稔的命令语气,还有语气用词习惯了似的带上的羞辱意味。他好像……很熟练这么做,做为一个主导和训诫的角色。明明她从来没有挨过打。
她心里很不舒服,但只能顺着他说的做,双手撑着墙,微微翘起屁股。
左钰刚回家不久,还没来得及换下一身正装,正好把皮带从腰间抽出来,对折一次,作为工具。
他冷硬的声音响起:“30下。自己报数,别让我看到你躲。”
左钰没有给她缓冲,第一下毫不留情地抽下去,吴雨希被吓到了,恐惧加持了痛的感受,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烈火燎过,她立刻后悔刚才说出那些未经思考的伤人之话。
第二下,第三下打在臀部肉最多的地方,皮带一下去,那屁股便像果冻一样有弹性,掀起一阵肉浪。左钰在背后肆无忌惮地盯着那个地方,呼吸微微一窒。
吴雨希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自然也没有报数。这人已经非常自然地将他的大部分话视为耳旁风,有着叛逆期孩子的通病。他叹了口气,好心提醒她,“你什么时候开始报数,什么时候开始计数。我看看你还想多挨几下。”
吴雨希空白的脑子突然回来,后知后觉自己根本忘了他提的要求。直到又一次挥舞的破空声,以及接着的剧痛传来,她才终于颤抖着开口:“一……”
左钰不再说话,只是闷头专心教训着眼前的屁股,空气中一时只有响亮的击打声和吴雨希因为好面子极力压下去的惊呼。他看着她的臀部在自己手下发抖,乱晃,左右摇摆,激的他呼吸逐渐粗重,施虐欲作祟,想更残忍地对待它,把它上面覆盖着的布料狠狠扯烂,亲眼看它像充气一样胀大,颜色变成均匀好看的红色。
他不知不觉把自己隐秘狎昵的心思和欲望掺进这场训诫里,进入了另一种状态。
前十下吴雨希勉强受住了。但毕竟她从来没被打过,过了第15次的时候,她报数就几乎是喊出来的,下肢快要无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双膝弯曲内扣,把臀部放得更低,同时背部也拱起来。
左钰皱了皱眉,嘲讽道:“这就站不住了?我以为你顶嘴这么硬气很有能耐呢?”
说完手压着她的背把脊柱按下去,又搂了一把她的腰提一下,摆弄着她做出塌腰撅臀的姿势。
然后继续臀部的抽打。
“啊……呜”吴雨希忍不住发出呻吟,但接着把更多呼之欲出的喊叫咽下去了,紧紧咬着下唇,双腿抖如糠筛。她因为过度的疼痛哭了,这和刚才因屈辱而流的一两滴眼泪不同,是怎么也止不住的哭,她头低着,泪水直接一串串的落到地上。
左钰察觉到她的不对,伸手并不温柔地把她的上下唇分开,手被泪水沾得一片潮湿。
“别咬,痛就叫出来。”
吴雨希开始打着哭嗝,喘的上气不接下气,报数也断断续续的。
左钰听着她凌乱的喘息声和泣音,感觉一股燥热向下身涌去。他可耻地发现自己硬了。
作为兄长,他可以铁面无私地继续惩罚,也可以因为心疼她而停下,但唯独不应该对自己的妹妹起欲望,看着她哭却只想做更过分的事,让她露出更加崩溃的表情。
吴雨希的承受能力并不高,所以最后几下他卸了点力气,皮带声音听着清脆响亮,但却并没有很痛。即便如此,已经被罚了个遍的屁股添上新伤还是让她感到很难捱。
“好好反思你的所作所为和今天说出的话,我不希望再听到你不守校规的消息。”左钰以这句话做结尾结束了惩罚,在吴雨希起身之前快步离开了。
为了遮掩他难看勃起的欲望。
吴雨希慢慢起身,走回了自己房间。她背对着卧室内的全身镜,扭过头,脱下短裤查看伤势。臀部现在肿的像个桃子,一道道粉红色的皮带印痕交错杂乱地分布在上面。
在这之后的好几天,她都不得不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坐着,椅子上压扁的臀肉唤起强烈的疼痛,时时刻刻让她回想起那次羞耻的惩罚。
吴雨希果然惧了,再也没逃过课,而他们兄妹之间也心照不宣地没再提起过那一晚。
他们的感情似乎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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