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作剧不成反被g (扇批,强制)(2 / 7)

顶,却好像是把下体更殷勤地送到他手中玩弄一样。

“舒服吗。”他问道,换成中指加重了按揉的力道,食指和无名指在阴蒂两侧轻轻地刮擦着。

“嗯……啊!太刺激了,不行……”被封闭了视觉好像加深了其余感官的敏感度,她的身体像出水的鱼那样弹动起来,拼命地挪动屁股想要远离那只作乱的手,下方的穴几乎立刻分泌出水液流出来。

她的师父依然穿戴整齐,和修炼之时没什么不同,如果不看他亵玩的手,那认真的神情好像是在做什么细致的活计。但李箐,四肢被绑住限制了行动,散开的外袍铺在床上,身上仅有的肚兜也因为挣扎变得凌乱不堪,一丝不挂的下体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给予的一切。这种鲜明的对比让她看起来更加放荡,好像真的是欲求不满,强拉着伴侣帮她泄欲一样。

宇文佯装愠怒,清冽的声音低下来,“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他伸出另一只手,拇指和食指粗暴地分开两片保护的外瓣,露出内里鲜红的嫩肉和中心的一粒小小的突起来,被用力拉扯的皮肤有些泛白。

接着空着的手残忍地直接捏住那个藏不住的突起,近乎以掐弄的力道对待它。“李箐应该多适应这种刺激才是,每次摸几下就求着不要了。”

“真不禁玩。”他评价道。与此同时,李箐被过强的快感弄得发不出多少声音,只是全身痉挛颤抖个不停,因为他的话语和对待迅速地高潮了一次。

宇文没有让刚刚去过的李箐休息一下,而是并起两指,捅入她的穴道内扣挖两下,把指尖上沾着的液体胡乱地抹在她的外阴。

“舒服吗。看来是舒服的,被单都被你弄湿了。”他嘲弄道。

李箐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小穴和后庭一缩一缩的收紧,下身也跟着反往上弓,“舒服……要死掉了。”她无意识地呢喃着,自己也没弄清楚在说什么。她认为这场甜蜜的折磨因为自己快速的丢盔弃甲而结束了,于是劫后余生一般的喘着粗气,肚子大幅度地起伏着。

在看不到的地方,她的师父露出浅笑,用十分温柔的嗓音轻声说:“一个月没做忍得很辛苦吧。今天让你去个够好了。”

“等等师父,已经够了,啊……”她听完这话,如遭雷击,慌乱地想让宇文停下来。但宇文已经再次开始抚慰她的下体,修剪得长度适宜的指甲扣弄着小阴蒂,逼得她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

宇文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她?他从一开始李箐青涩的勾引就看出来她的企图,但却默许了这一切地进行,而他现在要让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徒弟再也不敢随便打搅他。

李箐的两条长腿做出内八的姿势,膝盖靠在一起,想把腿中间一直被侵犯的地方藏起来,却被“啪”地在腿根处抽了两巴掌。

她听到带着不耐烦的叹气声。“吾好心帮你,你就这么不配合?一定要像平时那样严厉地对你吗?”宇文说着,强硬地把她的两条腿掰开,力道之大甚至把她的大腿掐出了指痕。

李箐有苦说不出。宇文在床上最喜欢给她安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做出一副自己是好心好意而徒弟却顽劣不领情的样子,顺带着自然而然引出来莫名其妙的惩罚加在她身上,就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施虐欲。

她经常挨操之前还要被宇文捉着摆出羞耻的姿势揍一顿,最常遭殃的就是屁股,其次就是……

像现在这样,被巴掌扇打着下体。

阴蒂被特别地照顾,四个手指几乎每次都正好抽在上面,引得她终于憋不住开始哭叫,生理性眼泪把蒙眼的黑布都浸湿了。

“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比起痛感更强烈的是巨大的羞耻感,她暴露出最私密的部位遭受抽打,但却在这种惩罚的痛苦之中爽的不行。

浅色的下体几下就被教训成了艳红色,花蒂比之前肿大了一圈,现在吐在阴唇外面收都收不回去。穴里的水涌得更欢了,每一次击打都汁水飞溅,显示出身体的主人越发兴奋的事实。

李箐过不了一会又在高潮边缘了,腹部抽搐着,努力往上迎着他的责打。

宇文原本是扇一掌便停片刻,让她仔细感受痛楚,也为了增加这场游戏的耻度。但见她快到了,便换成较小幅度,高频率的拍击,给予她敏感带更密集的刺激。

“嗯嗯嗯……啊啊!”她的跨部越挺越高,口中发出高昂的吟哦,只觉得眼前好像有白光闪过一样。

就这样被生生抽下体达到了高潮。

她侧着脸,身体像崩塌的高楼一般重重跌回了床铺,大张着嘴喘息不停,甚至小半截舌头也搭在下唇边缘,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然后就绝望地感受到,宇文的手再次摸上了她的下面。

宇文说一不二,说是帮她泄欲,就尽职尽责地只是玩弄下体,不碰她的其他地方,也并不用什么东西辅助插入阴道,执着地让她靠阴蒂的直接刺激到高潮。

她接下来又被他弄得去了两回,尽管下体经过不间歇的两次以后已经敏感度不如之前,他还是耐心地变着花样在她身上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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