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出来一手指的精液(2 / 2)

。”

自责和内疚塞满胸膛,不知道要用什么办法才能取得她的原谅,嘴里秃噜出一大堆保证,连剁屌取命这种话也说出口。

宋梵音吐得狠嗓子有些哑懒得说话,结果她才缄默片刻,这男人就已经连怎么死都给自己安排好了。

“公司之前就是以你的名字创建的,法人是你其他不动产我也早就立好遗嘱,只要我死了,你就是继承人。”

还有存款之类也早就转移到她名下,她独身离开宋家时什么都没带,他当然要帮她准备好。

不管有没有他,她都能活得轻松无忧。

“胡思乱想什么,”宋梵音声线嘶哑,说完这句话就放低音量,“下次做事前,提前告诉我。”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条件反射罢了。

差点以为耳朵出问题,陈纣微愣。

宋梵音艰难地扭着腰跟他面对面,直起上半身碰了碰他凉到失色的唇,触及他眸底阴晦神色,温柔地抚摸他冷硬侧脸,“没有生气,没有嫌弃你。”

走到悬崖准备往下跳的凶兽被她用温声软语慢慢哄了回来,强自按捺疼痛欲裂的脑袋,将脸埋进她散发着淡香的胸脯里。

“不怕了。”宋梵音破皮的地方被他鼻尖蹭到,有点痒。

“大小姐,”陈纣瓮声瓮气道,音调已然恢复往日张扬,“疯狗犯错就拉绳,哪怕勒死也是他活该。”

他心安理得接受她的原谅,作为补偿,教她训狗。

但。

“一下没勒死,疯狗是会反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