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 3)

“……啊……”小小地呻吟了一声,长发的少年慢了半拍才理解了兽人的意思,转头看了过来。

这不过是个与司卿有着相似长相的他人,是这豹人蛮族为了满足那肮脏的欲望,羞辱游祝之国而特意找来的替身——在对上那双眼睛的瞬间,这一切网图自我欺骗的借口,全都被击得粉碎。

“司卿……”嗓子里仿佛被塞了一团棉花一样,连发出的声音都变得艰涩而古怪,叶崖感到自己的心口在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过后,陡然升腾起一股更为剧烈的情感。

“你们、怎么敢——”点漆的双眸由于怒气而显得格外明亮,叶崖死死地盯着屋子里的蛮族,按着剑柄的手都有点发抖。

“——叶崖,”然而,阻止了他拔剑的,却是还坐在兽人怀中的司卿,分明面颊和眼尾还染着情欲的红晕,可那双望过来的眼睛里,却依旧带着几分平日里的冷清,“你想让我做的事白费吗、唔……嗯……”本该以上挑的语调结尾的问句,因体内恶意地抽送的肉具而变了调,带上了糖浆般的甜软。

——也让叶崖的怒气一口气窜得更高。

“我没让你这么做!”叶崖猛地抬高了声音,近乎失控的理智让他将矛头对准了自己最不愿伤害的人,“我说了不需要——用不着,不要去和这些未开化的野兽打交道,别去弄那见鬼的奇术——”

“哪怕那能救你的命?”揽着怀里的人稍微调整了下姿势,豹族的使节冷静地出声打断叶崖的话,看不出多少讥讽神色的脸上,有着更令叶崖厌恶的淡漠——就好像对方是那个端坐于高处的神明,而他不过是对方脚边,连施舍一个眼神都嫌多的蝼蚁。

“你好像还不知道,”重重地往上一顶,阻断了怀里的人想要阻止自己的话语,豹人低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找到了有趣玩具的愉悦,“一些丹田的伤势,到最后是会危及性命的吧?”

“一开始不过是无法再积累真气,武功不得存进,而后苦力练得的真气逐渐溃散,功力逐步下跌,”一边不紧不慢地将叶崖的状况一一说出口,豹人一边还不忘掐住怀里的人的腰打着转摆动腰胯,拿还埋在司卿体内的鸡巴,在被操得发肿的内壁上碾蹭,“终有一天,你会连剑都无法拿起,连手指都无法动弹——”

“别说、啊……唔……哈啊……”攥着豹族毛发的手蓦地收紧,司卿刚一张嘴,插在后穴里的肉棒就一下子加大了力道,狠狠地碾上了肠壁的敏感点,顶得他才出口的话化作了拉高的媚叫。

“——你会躺在床上,口不能言,耳不能闻,眼不能视,就那样在无尽的黑暗中,一点点地感受自己走向死亡。”安抚地轻捏着怀里的人的腰肢,豹人却并未停下自己身下的动作,一下一下把自己早就被夹吮得再次硬挺起来的鸡巴,一下一下地顶操进湿热的肉道当中,每每都将其中即将滑出的精液重新推入深处,搅弄出咕啾的水响。更多无法堵住的精液从醴红的穴口流出,落在他的腿间和腰腹,将柔软的毛发黏成一团,看着狼藉而色情。

“很显然,对‘大巫大人’来说,”刻意加重了“大巫大人”几个字的读音,豹人看过来的视线当中,浮现出几分刺人的戏谑,“——你的命比他的身体重要。”

仿佛有着千钧之重的话语,狠狠地穿透叶崖的心脏,把他牢牢地钉在了原地,连半分都无法移动。刚刚还溢满了胸腔的怒火,就好似被抽走了底下的柴薪一样,空茫地消散,他甚至无法确切地说出自己此刻的感受。

“我……嗯、没事……哈啊……不用、唔……担心……”察觉到了叶崖的神色,司卿勉力朝他露出了一个笑容,放软了声音安抚,可抱着他的那个兽人,却显然不可能好心到让他们就这样如常地交流。

就像是要刻意强调那股被顶碾摩擦的感受一样,埋在体内的巨棒每一回都整根退至穴口,再推着被操得绵腻充血的媚肉一寸寸地往里推入——过度缓慢的动作,将那种难以具体描述的压迫感放大了无数倍,遍布柱身的倒刺更是每一回抽送,都把被操得熟红的内壁勾扯得越发靡软泛骚。即便司卿极力忍耐,也依旧无法彻底咽下喉咙里的黏软呻吟。

但他很清楚,如果自己这个时候不出声,只会让那个人陷入无底的自我厌恶当中。

而这,正是司卿最不愿见到的。

“你好好地、哈……修习……奇术、呜……”一部分被灌入肠道的精液在抽送间滑至穴口,又被粗硕的鸡巴顶着重新推入,在兽人动作间充当湿腻的润滑,但更多的精水在肉刃退出时就被带出,落在豹人的腰胯之间,将他浓密的毛发粘成一团,在擦过皮肤时带起异样的触感,“你不是、还有……啊啊、嗯……还有……丹田的事情……和、唔……和父亲……的仇……”司卿死死地攥着豹族的手臂,断续地吐出清晰的字句,“……不要……呜嗯……错过、这次……哈、轻点……嗯……这次机会……”

最后的几个字因为猛然撞上骚点的鸡巴而变得尖锐,却宛如一把利刃,陡然划开了叶崖的迷茫。

他有必须要去做的事。

他有必须要去保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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