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1 / 1)
“本王改主意了。”金发的男人轻声说。
十分钟前,吉尔伽美什向时臣提出了上床的要求,她只说;“请您移步卧室稍等,容我去清洁身体。”
没有一丝犹豫,像是拂开掉落在肩上的一根发丝。
为什么如此冷静?是作为魔术师对此事习以为常,还是作为臣子的早有预料?
他没有等太久。
即使刚沐浴完,即使马上就要脱掉,远坂时臣依旧穿着一丝不苟。
为他更衣的手很稳,即使在此刻远坂时臣的一举一动也写满了恭敬。如果不是从回路里传来的魔力越来越急,泛着无法忽视的苦涩,像是从白开水变成了暴雨后的河流,他就要被她平静的外表骗过去了。
“原来你也会害怕。”
红色的眸子蛇一样地盯着她,远坂时臣却奇妙地冷静下来:“您说笑了,这是我的荣幸。”
虚伪又无趣。
“本王改主意了。”吉尔伽美什轻声说,他盯着远坂时臣的眼睛,“今天让你来当主角。”对方垂着睫,似乎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
吉尔伽美什的手从裙子下伸了进去,魔力流动:“本王可不常施术,不准浪费了。”
施术?
远坂时臣脑子里飘过一些不太优雅的猜想,但是情况却——
她找不到话语来形容,发生的事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范围。实事求是地说,她被英雄王触碰的地方长出来某个不属于女性身体的部位。
太失态了,她不该系领结的。被吉尔伽美什勾着领结拉倒在他身上,眼前都是这张俊美的脸蛋,远坂时臣却只有这一个想法。
魔力构成的衣物消散,吉尔伽美什拨开散落到脸上的发丝。
“你在等本王教你吗?”
“不敢。”远坂时臣下意识地回答,心里却乱成了一锅粥。作为魔术师,她知道所谓的补魔,也知道英雄王的事迹。但无论从哪方面来讲,情况都过于离奇。更何况——更何况,她根本不知道作为插入方这个角色,该如何保持优雅!
被远坂时臣难得的慌乱取悦,吉尔伽美什扶着那个刚刚长出来的小东西来到入口。
已经不能再装傻了。做好了心理准备,远坂时臣轻轻挺腰,顺利地滑了进去。
那个她没有过也没用过的东西格外敏感,阵阵奇妙的感觉顺着尾椎往上传。她天资平庸,一路走来承受过无数辛苦,此刻过分的舒适令她无所适从。
她只是英雄王的玩物。虽然此刻她在上,吉尔伽美什在下;她没有被侵犯,反而是在“侵犯”吉尔伽美什,但她心里非常明白。她能做的只有尽力去让他满意。
远坂时臣回忆着从课本上看过的知识,浅浅地动着。她竭力挺直脊背,唯恐失了自持。
吉尔伽美什并不满意,他要的是她被情欲掌控、撕碎优雅假面的狂态,而不是这古板的姿态。
没有人可以拒绝王。
吉尔伽美什伸腿勾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一揽。某个突起终于被触及,像是摁开了什么开关,吉尔伽美什轻轻地哼了一声。
远坂时臣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吉尔伽美什轻轻的一声大约是很舒服,却让她难受不已,下腹阵阵火热,让她仿佛饥渴的旅人拧不开水壶盖子般手足无措。
她还记得自己的责任是让英雄王满意,于是不再装样子般浅浅动着,而是专注于寻找那一处敏感点。
英雄王用术式让她多出来的东西似乎在自动分泌魔力进行润滑,黏糊糊的水声让她忍不住脸红。但是她已经无暇关心这些。吉尔伽美什的节奏很快,远坂时臣不得不去配合他的动作。太混乱了。吉尔伽美什时轻时重的气音也好,她的动作是否还优雅也好,身下的触感也好。她很久没有这么剧烈地运动,没有精力再去思考任何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双手忽然掐在了她的后颈上,随后一阵缩紧,然后有液体溅到了她身上。远坂时臣如释重负,顾不得还硬着的下身和刚穿上就脏了的衣物,一鞠躬后逃也似地离开了。
床上的吉尔伽美什眯着眼,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的初衷好像还没达到。
不过他不着急,毕竟——
没有人可以拒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