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别拔出去(2 / 2)

尿液。

当郑禹终于停下了动作的时候,两个人身下的床单和被褥已经吸饱了水,稍微用力按压,就能挤出液体来。他安抚似的揉了揉怀里的人这么轻易地就被留下了掐痕的皮肤,诱哄地放软了声音:“如果不显排一点出去,待会儿再射进去的时候会装不下——宝贝也不想被精液撑破肚子吧?”

像是被郑禹的描述给刺激到了,被肉棒撑开的屄道猛然夹缩了两下——内里被擦操得充血绵腻的媚肉拼命地往柱身表面贴蹭,含吮过上面勃胀的每一寸经络,咬得郑禹都不由自主地低哼了一声,挺胯想要把自己的粗屌插到更深处。

“我、呜、不……嗯……”夏清池被体内抵着子宫内壁拼命顶碾的鸡巴弄得又痛又爽,没有章法地在郑禹的腰间和手臂抓出几道细长的白痕,丝毫没有察觉到对方悄然变更的称呼,“不能、射……了、呜……射不出来、嗯……疼……”

“可是我根本没怎么碰过这根小东西,”郑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无辜,“是宝贝太敏感了。”

“……呜……”夏清池没有办法反驳,只小声地抽泣着,将眼泪胡乱地蹭上郑禹还穿在身上的上衣。

他自己的衣服,倒是在昏睡过去的期间,被对方脱了个干净。夏清池还能用视线捕捉到自己那条,挂在床沿的、只差一点就能彻底掉下去的、湿透了的内裤。

“又想让我操你,又要求我不许操射你……宝贝的要求真是越来越多了。”仿若无奈地叹了口气,郑禹舔了舔夏清池颈侧殷红的吻痕,伸手把扔在一边的外套拽了过来,从胸口的口袋那里解下一条用以装饰的绳带,动作灵活地系在了他半软着垂下去的阴茎根部。

“所以,”拿手指轻轻地拨弄了一下那个泛着浅粉的柱头,郑禹低笑着顶了下胯,“满足了你的要求……我有什么奖励吗?”

“什么、奖励……”脑子还因为郑禹的举动打着结,夏清池下意识地跟着重复了最后的几个字,呆愣愣的样子像一只主动地往陷阱里跳的鹅。

顺着柱身滑下的手指来到鼓胀的阴蒂处,变换着角度抠弄掐挤,郑禹禁锢住怀里的人本能地开始挣扎和颤抖的身体,也不改变姿势,就这么侧着身,缓缓地把自己的阴茎拔了出来:“先记账。”

——然后狠狠地捅插进去。

遍布着丰盈汁液的媚肉骚褶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挡的作用,只在那滚烫的阳具捣插进来时,急不可耐地拥蔟上去,谄媚地讨好夹咬,复又被紧随而来的热烈快感刺激得不断绞缩抽搐,汩汩地分泌出更多淫浪的骚水,被搅弄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甬道尽头的窄嫩小口更是早已经被奸干得酸软,只一下就被那粗硬的鸡巴撞开,肆意地在那娇嫩脆弱的宫腔当中耸插捅操。

夏清池的上身被郑禹的手臂捁着,紧紧地贴靠在他的胸前,藕白的双腿哆嗦着并起蜷缩,将圆软的屁股一下、一下地往后拱送。两瓣雪白绵嫩的臀肉每每在撞上那蜜色的胯部时,就无比主动地往两边荡开,敞露出中间那口被撑操到极限的可怜肉口——

那个地方已经被奸淫得软红烂熟,大小堆叠的几瓣肉唇蔫软着往外翻卷,被粘腻的骚水黏在一块儿,每每分开都会拉扯出淫靡的丝线,上端一颗鼓胀饱满的肉蒂在快感的冲击之下抖抖颤颤的,显出一种濒临崩溃的可怜脆弱。整个绵嫩肉阜就仿佛一朵被操得彻底开绽的淫花,整个儿地都泛着一种被过度使用的潮艳。

与先前被情欲操控着求欢的时候不同,夏清池此时能够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言语、行为,也对自己的身体拥有绝对的控制权——可他仍旧无法自制地扭摆腰臀,用自己匮乏到了极点的技巧,去讨好回应身后的奸操。

又是几道晶莹黏热的汁液从那张被凶猛插干的骚穴缝隙中喷泄飞溅,淋得两人之间淅淅沥沥地往下淌水。

“……不……啊啊啊、慢点……嗯……太、太深了……呜……哈啊、郑、呃……啊啊……”夏清池被干得失神,一双黢黑的眸子里满是茫然与迷蒙,只知道张着嘴胡乱地叫喘。忘了吞咽的口水从唇瓣间泄下,落在破旧的床单上,将那里的水痕又扩大了几分。

伸过去想要触碰自己阴茎的手在中途被牵住,送到唇边落下一吻,夏清池哽咽着摇着头,哀求身后掌控自己感官的君王,却只换来了更为凶狠的交媾与侵犯,连子宫都几乎要在那猛烈的快感当中痉挛起来。

“乖,”将射精结束的阴茎从被填满的宫腔当中抽出,郑禹亲了亲夏清池湿漉漉的面颊,故技重施地把内里的精液和骚水挤出,“等做完再射。”

然后抬起他的一条腿,重新将硬胀的鸡巴缓缓挺入。

“不、啊啊……不要了、呜……不……哈啊、为什么……呜……还、嗯……啊啊啊……”

根本没有办法拒绝和逃脱,傻乎乎地送上门去的羔羊,被仔仔细细地品尝过每一个角落,连骨髓都被舔食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