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欺负人的借口(1 / 3)

“不要了、呜……不……嗯……”闭着眼睛的人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却依旧无意识地从双唇中溢出细软的呢喃,遍布着掐痕和齿印的身体也无意识地蜷缩颤抖,想要从侵犯着自己的男人怀里逃离——双腿之间那张无法闭合的肉口却依旧不知餍足地夹绞吞吮,恋恋不舍地含着那根坚硬粗长的肉棒。

像只吃饱喝足之后,口是心非、故作委屈的猫。

黑发的男人低声笑了一下,俯身在这只难得乖巧的小动物的嘴唇上落下一吻。

这个瑟缩成一团的灵魂已经主动向他敞开了一角,也确实比前两次能够承受他的更多——

但是还不够。

他的小祭品,还是太脆弱了。

抬手在夏清池那微微鼓起的小腹上轻轻地按了一下,郑禹将自己依旧硬胀的阴茎从他的体内拔出,看着那大股的白浆在失去了堵塞之后,失禁一般地从那口艳红的肉穴当中涌出,只片刻就在身下的床单上,积起一小滩白浊的水洼,更映得那具纤细匀称的身躯优美而纯净。

往里插入两根手指,稍微阻挡了一下精液的外流,郑禹忽地垂下头,在那根软垂着的肉茎顶端轻轻地舔了一下——而后丝毫不在意那里沾染的、不知道属于谁的精水,一寸寸地往下吮吻下去。

软滑的舌擦过骚肿泛红的阴蒂,推开蔫软外翻的花唇,最后顶入那张还在不断往外涌泻精水性液的屄穴当中,深入到人类的舌头无法抵达的深处。

难以忍受的快感让夏清池全身都哆嗦起来,从口鼻之中溢出的呻吟染上了浓浓的哭音,泛着浅粉的脚趾颤颤地蜷扣,却因意识的迷蒙而显得绵软脆弱——并未因主人的睡眠而沉寂的感官依旧敏感亢奋得要命,郑禹甚至没有用上什么技巧,只简单地抽插了两下,就将这个大张着腿的双性骚货又一次送上了高潮。

混杂着自己射进去的精液的骚水逼液喷溅在脸上,连带着钻入鼻腔的空气都带着一股性欲的腥臊,郑禹舔了舔唇边混合的性液,再次俯下身,印上了夏清池的双唇。

融合了两个人的性液的味道似乎一直侵蚀到了夏清池的梦境。他略微蹙起眉,无意识地推拒着钻入口腔的舌头,却只被越加热烈地侵犯,灌入更多带着古怪腥甜的液体。

一直到夏清池的脖颈胸口,都被来不及吞咽的液体给淋得湿漉漉的,郑禹在停下了动作,舔去他唇间溢出的清亮液体,抵着他的屄口,重新将自己硬胀的鸡巴顶了进去,才伸手环住他的腰,作出睡眠的姿态。

头顶劣质的灯泡闪了两下,无力地黯淡了下去,窗外的夜色透过没擦干净的玻璃映照进来,落在床上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体上,极度分明的肤色差在那朦胧的光线下,显出一种难言的暧昧与旖旎。

夏清池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晚上乱七八糟的梦——这个梦里一会儿是陆蔷说着“有欲望不如在游戏里解决,总比在现实里忍着或者用乱七八糟的方式解决好”,一会儿又是已经去世的爷爷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就知道长了那种玩意儿的东西,最后肯定都会变成撅起屁股求男人操的贱货”,一会儿又是那个有着德里克的地下室和他实际上并没有去过的花园,甚至还有最开始他进入游戏时所在的那个花园。而最后,这一切都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章鱼,伸出触手紧紧地纠缠着他,还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喷出了一大股黏黏的液体,浇了他满头满身,连嘴里都被灌进去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夏清池醒过来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嘴里的味道有点怪怪的。

有些涣散的双眼好一会儿才汇聚起了焦点,映照出破旧旅馆内的景象,夏清池轻轻地“唔”了一声,习惯性地就想抬起手揉一揉自己的眼睛,却在动了一下之后,就察觉到了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贴在自己后背的身体,以及那根插在自己体内、无比昂扬地昭显着存在感的鸡巴。

刚刚从睡意当中挣脱出来的大脑停顿了片刻,“轰”的一声被席卷上来的羞耻吞没,夏清池呆呆地张着双唇,好半天才勉强恢复了思考的能力。

他知道这个游戏里的某些副本,确实可以在游戏里“过夜”,但是、但是——

含着异物的花径穴道不受控制地夹咬吸吮,紧紧地夹着其中滚烫坚硬的肉具,夏清池甚至不敢回过头,去看一眼身后与自己贴靠在一起的人,只小心地抬起手,在尽量不惊扰另一个人的情况下,将身上盖着的旧棉被扯下去。

直到现在,他才注意到自己此刻躺着的,是这个勉强达到了标准的标准间里面,另一张没有被弄脏的单人床上。他身下的那张床单上,并没有自己弄上去的乱七八糟的液体。

全身都在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不受控制地发烫,夏清池轻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松开被子微微支起身体,正想一口气把体内的那根东西给拔出来,横在他腰上的那只胳膊却在这时候猛地用力,将他一把捞回了身后结实的胸膛——粗肥硬烫的肉棒借机又往里捅入了一截,不偏不倚地戳在了内壁的敏感点上,激得夏清池一阵抖颤,双腿之间的那根小巧肉茎都微微地抬起头来。

“虽然知道你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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