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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意识从黑暗中逐渐回归,隐约间听到了自家爱人的一句“真不错,我要了。”
意识回归。
入目是一个金碧辉煌的会客厅,他跪在地上,身边一个家伙贼眉鼠眼,隔着张桌子向对面点头哈腰。
对面那张沙发奢华至极,美貌佣人成群,但唯一人坐于其上,如同一只慵懒的猫,对周围不屑一顾,一双噙着笑意的眸光紧紧锁在他的身上——正是他的爱人。
他可爱的小少爷,他想,想操坏他。
对面那人挥挥手,示意退下。自己则优雅地起身,缓步到了他面前。
围着他绕了一圈,只听他的爱人道:“龟甲缚、兽耳,可惜没有肛塞。你感觉怎么样?”
他被寺裸的视线看得浑身燥热,道:“怎么,想看老公被别人上吗?”
爱人当场笑容消失,靠在他身上委屈道:“你在鄙视我的占有欲QAQ”
他就着这个姿势蹭蹭自己的爱人:“我错了,亲爱的,帮老公把绳子解开?”
“不要,”爱人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就这么跟主人说话?”说着将抚向他的脖子,一个漂亮的项圈悄然成形。
主人?
敢情刚才那是奴隶贩子?
玩这么大的?
他的眼神里带上一丝兴味味,看着对方掂量了下绳子,发现他无法活动后千脆用幻境化了片绵花似的云雾,舒舒服服地靠了上去。
然后,一脚踩上他身下的硬挺。
他只觉得自己身下更加肿胀,哑声唤着爱人的名字。
非常配合演出。
爱人无语,心道这么配合还玩个P。于是停下动作,用脚勾起他的下巴,面上带起核善的笑意“你玩我呢?”
待把人勾近了,又道“帮我解开。”
他挑眉,意思很明显:怎么解?
“用嘴。”
他惊讶道:“有些人看着挺正经,实际玩起来老色批都自愧不如。”
爱人神色无辜:“你在说你自己吗?我一直都很请楚自己的习性啊。”
见他被噎住,爱人无端笑了起来,催促道:“快点,我舒服了你才能舒服。”
他无奈地唤对方抬腰,叼下裤子,毫不意外地看见与他不相上下(但是没什么用)的昂扬,一口含了下去。
唔……好主动……
爱人的惊讶沉没于快感中,白净纤长的插入他的头发,将要向下按时他却吐了出来,一路舔吻向下,直到后面的那朵小花。
“别……”爱人还未来得及把话说完,就已被刺激得发不出完整的句子。
不断舔弄之下,爱人刚想将他拉开,却没想到直接让让他灌了满嘴。
喉结滚动,他道:“主人只靠后面就射了,好厉害!”
然后满意地看着他可爱的爱人脖子耳尖爆红。
爱人看见他这样子,恢复了”核善”的笑容:“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他愣住:“嗯?去哪?”
爱人:“当然是出去啊,难不成在别人的地盘演活春宫?”
感情刚才干的都是放屁。
他道:“别啊,亲爱的,老公的几巴还硬着呢。”
爱人:“狗狗竖着几把很奇怪吗?”
这恶趣味是过不去了。
他:“请主人用小穴喂饱狗狗。”
这接受度不挺高的嘛,爱人心道。
于是攀着他的肩,轻轻地啄吻在他的额头、鼻子、嘴唇,又渐渐地变为湿吻。
下身则在那里磨磨蹭蹭,好不容易含进一点,又吞吞吐吐,偏不肯一口吞下。
爱人的手很巧,勾挑间便能将绳索解开。但释放出的并非家犬,而是藏獒。
他一手扣住爱人的腰,另一手扣在对方的大腿根,把人锁在自己身上发狠地顶弄,
爱人勾住他的脖子,呻吟与喘息融化在交换的津液与火热浓烈的情欲中。
或是数个时辰,或是一天,待到云雨初散时,爱人只觉得腰酸腿软,堪堪挂在他身上,还有白精潺潺流出
“真可爱。”他亲亲爱人的额头,忍不住说出心底想法。
爱人气得踹……踹不起来:“自己收拾干净,穿衣服,抱我出去……你只许穿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