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厕所隔间被恶鬼干进子宫崩溃潮喷(1 / 2)

从铃口射出的稀薄精水被接住,仔细地涂抹在软垂下去的柱身表面,祁阳亲吻着身下的人仰起的脖颈,紧跟着响起的声音却如实说明了这只恶鬼的恶劣:“助教?”

“我真的,没事……”未能得到充分满足的屄道在射精过后,传来更为强烈的空虚与饥渴,陈晚舟往后牢牢地贴靠在祁阳的身上,贪婪地吞吮体内的肉棒,出口的声音染着越发明显的哭腔,“你、能,让我……哈……一个人,待……一会儿、吗……”

无比明确的要求并不会因为别的因素,而出现什么偏差,“祁阳”在沉默了一阵之后,才再次开口:“……好。”

大抵是他的心里还有些没能解开的疑虑,隔间那扇薄薄的木板门外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响起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听着那并不重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陈晚舟忍不住转过头看了一眼,确定原先投影在门下空隙的阴影已经消失不见,才终于稍稍放松下来。

然而,就仿佛一直在等待这个时机一样,那根抵在屄道深处的鸡巴一口气往外拔出——再凶狠地挺入。

早已经在先前无比耐心的操碾下,变得湿腻软滑的内壁起不到任何阻挡的作用,骚嫩的肉褶被飞速擦过的粗粝凸起干得不断抽搐,拼命地夹吮搅弄,不知餍足地往粗勃的柱身蠕动贴凑,源源不断地吐出淫腻骚黏的逼汁,在插捣间发出淫靡的水声。

本就被颤颤地悬着的快感陡然断裂,汹涌着奔流冲刷,不过被奸干了两下,陈晚舟就无法抑制地仰起头,无声地尖叫着,从大张的肉逼里喷出一大股骚热的泉水,浇在被撞得摇晃的马桶上,发出清晰的声响。

可身后的人非但没有因此而放缓自己插顶的动作,反而把摆胯的速度踢打了最快,仿若成为了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一下又一下地往陈晚舟的屄穴当中狠狠捣弄,直把这个连着高潮了两次的双性人干得双膝发抖,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那张怎么都吃不饱的女逼在恶鬼不知收敛的奸淫和耸动之间,被肏出了接连不断的啪啪肉响,穴口处的一圈艳红软肉被其中看不见的粗胀鸡巴插捅得大张,像一个套在无形之物上的淫靡肉环,两边湿乎乎、软绵绵的阴唇叫那根巨棒撑得几乎贴紧腿根,在连续的擦蹭间变得熟红软烂,不时因承受不住地轻微抽搐,往下滴淌泛滥的淫液。两团雪白的臀肉如同绵软盈晃的水球一般,在越发激烈的交媾当中被不断地弹晃掐挤,两边的臀尖都被祁阳撞得发红,更衬得那交错的指痕无比艳丽淫靡。

“太、快了……啊……轻、呜……阳……”海潮一样席卷上来的快感太过满溢,陈晚舟甚至以为自己要被那根悍然挺耸的鸡巴给操死在这个狭小的隔间里,他胡乱地伸手往后推抵,腰臀却在对方操入时分外主动地迎上去,不停痉挛的屄道里每被插干几下,就分泌出一道晶莹的汁液,又被凶悍抽插的鸡巴破开,在穴口处四散飞溅,淅淅沥沥地地溅洒在他的身下和四周的地面,窄小的隔间内满是肉体交合时发出的淫靡声响。

陈晚舟小声地抽泣着,从双唇间吐出轻微而含糊的推拒,纤长的羽睫却不住地颤动,一双松绿色的眸子里漾着潋滟的春情,那双湿润殷红的唇瓣也被探入的手指撑开,间歇地溢出一两声无法抑制的呜咽,从边缘泄下一道湿亮的津液。仅存的理智彻底被快感裹挟,再分不出余力去思考自己此时的所在。

又一次把身下的人干得失神喷潮,祁阳低喘了一声,掐住陈晚舟的腰,挺胯蛮横地破开抽搐的肉壁,在抵达花心时再次加重力道,硬是顶开了那张被奸干得酸软发麻的窄嫩小口,操开后方狭热的宫颈,生生地侵入到最深处的宫腔当中。

从未抵达过的深度令陈晚舟生出自己被整个贯穿的错觉,初次承受侵犯的部位更是传来炸裂一般的汹涌快感。他尖叫着仰起头,不住地收缩小腹和屄道,从体内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浇灌在已经被彻底弄湿的长裤上。

“不行了、呜……真的……啊啊……”可身后的恶鬼却依旧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意思,仿佛要就此操烂这个天生的骚货一样,大力凶悍地奸淫捅干着他淫浪的蚌嘴,将其操得坏了一般只知道失禁地往外吐水,连平窄纤薄的小腹都被顶撞出一块滚圆的、关头形状的凸起,仿佛下一秒就能被彻底插穿。

“……我……不、啊啊……太饱了、哈、好胀……啊、大鸡巴好会操、呜……老公、嗯、阳……哈啊……”陈晚舟被操到后面,已经是双眼茫然,神智迷乱,整个女穴连带着小腹和腿根,都在不住地金銮和抽搐,花径内壁和宫腔嫩口都被恶鬼坚硬粗肥的屌器操磨得发麻骚软,只知道在无尽的快感当中夹缩蠕动,汩汩地分泌骚浪的逼汁。他胡乱地摇着头,抬手往后推搡,又往前撑扶着储水箱,连自己到底该做什么都弄不清楚,从口中吐出的话语更是淫浪混乱,倒入沸水中的滚油一般,灼翻着恶鬼藏在心底的粘稠欲望。

被使用过度的小巧阴茎整个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从吐出一口看不到多少白浊的清液,可怜兮兮地垂了下去,再射不出任何东西。祁阳移开玩弄着陈晚舟阴蒂的手,一只手握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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