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文学院历史系讲师(2 / 3)

命,他不得不连夜出逃,辗转到了这座城市。

但愿教廷那些该死的狗别再跟过来了。

毕竟是变成了拥有了十几代人的知识和记忆垫底的牛逼轰轰的“伊格纳缇伍兹”,特洛伊的武力值毋庸置疑。

但是,再强大的力量对上悍不畏死的疯狗军团,砍完一茬又一茬,他实在是累得慌,索性选择跑路。

他现在逃到了离教廷势力范围最远的奥斯维德市里,这儿受教廷的影响最小,甚至连原本的“教廷”脱离了主教廷的控制自成一派,在善良的维克多神父的经营下成了真正属于大众的教廷。

他暂时可以放心地在这里呆一段时间了。

特洛伊前几天去面试了奥斯维德市中心高等学校的文学院导师,今天收到了通过的答复,明天即可正式成为一名导师。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份工作的薪酬。

足足2英镑的待遇,还有各种租房以及节日补贴,周末还有休息日,如果能顺利通过后续的导师资格考核成为教授的话还能在翻一翻!

他现在简直是穷的叮当响,本来积蓄就不多,现在付完房子和家具的租金以及新置办的家具、新衣服,还有给搬家公司职工的消费,最后兜里只剩下了可怜的5先令。

如果他省一点花,应该能勉强撑过这个月。

等下月初发了薪水,再好好犒劳自己吧。

特洛伊现在的自我安慰已经非常熟练了,他暗示性地给自己巩固好了信心,防止自己又不小心进入“失智”状态。

特洛伊一觉睡到大天亮。

今天是他正式上班的日子,是个阳光明媚的大晴天。

他解决完生理需求并洗漱完毕后,换上了新定制的西装,用深蓝色的缎带把长发聚拢扎了个小马尾,然后在镜子面前再三检查,以确认着装足够得体。

切了块吐司,倒了杯牛奶,他将这些作为早餐。

最后清点确认手拿包里的东西,拿好靠在餐桌上的雨伞,特洛伊在关门前最后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屋子,轻声吐出“我出门了”这几个单词,就像在做什么告别仪式。

特洛伊租的是市中心东区的联排住宅,租金昂贵,但是离他的工作地点——奥斯维德市中心高等学校特别近,他可以省下坐马车的钱,直接步行过去。

迷迭香街道今天的氛围格外不同,姑娘们都无声地紧绷起了自己的仪态,对着这位新来的英俊男士行注目礼。

“哦看到了吗,我拿这种腰细屁股大的男人最没辙了。”一位女士这样对身边的朋友道。

“我喜欢他的眼睛,这种漂亮的深蓝色真是太美好了!”她的朋友回应道。

事实上淑女对一位绅士评头论足是一件不礼貌的事情,但在妇女维权运动的今天,在女人们提倡的平等权利下,不仅仅是对绅士品头论足,她们甚至同样可以坐公共马车,可以找男妓,也可以大胆的对有好感的男士示爱了。

特洛伊可不知道自己居然能够成为话题中心,他现在只想着如何低调地生活下去,维护好这种平静的生活,远离一切都战争与硝烟。

他在文学院单人的是历史讲师的职务。

历史就是既定的事实,在大多数人看来是如此的枯燥和无聊。

特洛伊便特地准备了讲义,争取让自己课足够生动有趣,好早日升职加薪。

他都已经规划好未来了,平静地在这儿生活下去,努力挣钱买一栋属于自己的房子——毕竟是华夏国穿过来的人嘛。

黛佳今天的第一节课正是历史课,她最讨厌历史课了,一方面是因为讲师是个带着啤酒瓶底一样厚的眼睛的秃顶老头,另一方面是“历史”在他口中显得足够无聊,让她听了只会昏昏欲睡。

“我家隔壁搬来了个新邻居!我敢和你打赌,他一定是个英俊的男人!”黛佳正在和朋友聊自己昨天的事。

“那又怎么样?英俊的男人只会属于那些富婆或者富豪,如果我们没有办法顺利毕业,就找不到可以挣大钱的工作,就只能面对让人倒胃口的另一半。”崔西意图督促黛佳能够好好学习,她正在一心二用地看着手上板砖这么厚的文献,黛佳只看了一眼上面密密麻麻的单词,就觉得头晕目眩。

“我觉得我不是读书的料,如果我是男孩子,我可能会选择干一些体力活来养活自己,毕竟动脑子......嗯,对我来说像登天一样难。”黛佳说着,看到了门口由远及近的身体,“好了,汉克先生要过来了。”

汉克先生是她这门历史课的讲师——应该说过去是。

黛佳看着讲台上的金发男人,惊讶的张大了嘴,这看起来有点滑稽。

“汉、汉克先生呢?”她磕磕巴巴地询问崔西。

“大家好,我是你们这门课的新讲师,”讲台上的男人微笑着开口,声音对于黛佳来说非常熟悉——毕竟昨晚才刚刚听过,“我叫特洛伊·范·伊格纳缇伍兹。”

男人拿起粉笔,转身在黑板上书写自己的姓名,留给大家一个引人遐想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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