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银狼把娇小的雌性按在石头上毛茸茸的大脑袋埋进腿间长着倒刺的舌头一下一下(3 / 4)

里,体内却涌起源源不断的燥热,饥渴的细胞叫嚣着想要更多抚慰。

离烬把小雌性的穴舔得湿乎乎的,淫水全被他的大舌头卷入口中,粘腻的水声不断响起。

“许棠,你的水好多,好甜。”离烬含糊不清地说。

许棠压抑着呻吟,充满欲望地喘息道:“你进来,进来插我。”

离烬听着他的甜腻的嗓音,看着他淫荡的媚态,眼睛一下子变得赤红。腹部毛发里伸出一根狰狞可怖的阴茎,足有许棠胳膊那么粗,红紫色的茎身青筋暴突,龟头硕大,前端稍窄,像一柄锋利的肉刃,实在骇人。

许棠更是吓了一跳,这个要是进来,他直接原地去世了,他哆哆嗦嗦地拍打着离烬的头,惊慌失措,“不要、不要这个,快变成人,变成人!”

离烬眼里有一丝迷惑,兽形是他最自在,最舒服的形态,他自然是想用这种方式来做舒服的事。可是他看出许棠在害怕,于是变回人形,搂住许棠,低声哄,“你害怕吗?我会轻一点好吗?”

“嗯嗯。”许棠胡乱点着头,又被欲望冲击着大脑,催促地喊道:“快点。”

离烬还记着蛇渊的话,不能压到许棠的腿,小心翼翼地把许棠双腿分开,慢慢压上去,一边亲吻小雌性柔软的嘴唇,一边把火热的肉棒挤进湿润的嫰穴里。

虽然变成人形,但他的尺寸仍然惊人可观。许棠这具从未被插入过的身体,一时间无法承受,他痛呼出声。

娇嫩的小穴被阴茎撑成一个圆圆的小洞,穴口处的嫩肉平滑得几乎透明,变得充血肿胀起来。

“疼...好疼...”许棠呜呜哭起来。

离烬慌了,可是他还硬着,龟头卡在穴口拔不出来,而且他也疼。他摸着许棠后颈,拢在怀里亲他软软垂下的长耳朵,慌张地说:“别哭了,我、我拔不出来,怎么办?你别哭。我带你去找蛇渊,他肯定有办法。”

他抱起许棠就要跑,许棠硬生生被他气得止住了哭声,“不许去,你这头蠢狼!你要让别人都看到我们连在一起的样子吗?”

离烬委屈,“那、那怎么办?”

许棠吸了吸鼻子,忍着疼,“你动一动,慢慢地。”

离烬咬牙抽动起来,不敢使劲儿,又要动,紧致的穴口夹的他鸡巴疼,他脑门都冒了一层汗,觉得比在森林里狩猎还要累。

肉棒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向穴里伸进,许棠蹙着眉指引他往G点去。这么多世界了,他太清楚穴里骚点的位置,可从没想过还有亲自指导别人怎么肏自己这种事,已经羞耻得双耳冒烟。

离烬轻轻顶弄着嫩屄深处那块软肉凸起,听着小雌性渐入佳境的呻吟,骤然松了口气,抹掉额上的汗水,开始加大力气和速度抽插起来。

“呜啊...好大...轻一点...嗯...”

许棠颤着声音淫叫,野外溪边,露天森林,没有人,一种陌生刺激的快感袭来。他兴奋异常,不用掩饰和压抑,放肆地宣泄自己的快乐。

正如离烬之前所说,春季来了,发情期到了,体内的欲望如同开闸一般汹涌如潮,冲击着每一寸理智,细胞叫嚣着要插入,要交配,要做爱。

他被离烬顶的身体顺着石头往上滑,又被掐着腰拽回来,粗大的肉棒一寸寸挤开紧致的穴肉,撑开褶皱,以不容置喙的力道贯穿着他的肉体。艳红的嫩肉紧紧缠着肉棒不肯离去,于是抽动间被带出穴口,又在下一次顶入时快速塞了回去。

淫水泛滥成河,从穴内流出,汇聚在穴口,被拍打成绵密的白沫。

许棠双眼无神地望着头顶湛蓝的天,铂金色发丝黏在潮红湿润的脸颊上,媚态十足,长长的耳朵垂在头顶,一颤一颤,白里透着粉,又可爱得要命。离烬肏干着小雌性,稀罕地去亲吻他的耳朵,轻轻含弄啃咬,另一只手则去揉他短短圆圆的小尾巴,像在把玩一坨棉花。

受了兔子习性的影响,他耳朵和尾巴格外敏感,一碰全身就瘫软入水,快感像浪花一样无穷无尽。

“呜呜...不要、不要碰尾巴....嗯啊...要到了...啊!”

许棠绷直了身体,瞪大眼睛盯着头顶飘过的白云,一会儿像棉花糖,一会儿像小熊。大脑混沌不堪,他在尖叫中达到高潮。

穴里喷溅而出的淫水全部浇在离烬龟头上,阴茎无法抑制地又胀大一圈。离烬红着眼睛,薄唇紧抿着,颤抖的白色睫毛上沾满水珠,眉宇间尽是克制隐忍的欲望——小雌性很娇贵,他怕弄疼了他。

赤裸上身的肌肉紧绷地鼓起,像一座座小山丘,力量感几欲爆炸。汗水从笔直深刻的锁骨上滑下,流过鼓胀的胸肌和块垒分明的腹肌,留下一道道小溪般的晶亮水痕。

下腹处浓密的阴毛也是水淋淋的,紫红肉棒从中间深处,连接着小雌性的嫰穴,装满精子的沉甸甸的卵蛋重重地拍打着小雌性的腿根,一下一下,抽得通红。

离烬掐着许棠的腰,手背青筋凸起,额角也跳动着,下身加速抽插起来。百十下后,低吼一声,身体僵住不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