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半剧情)无处可去的小傻子借住在哥哥家拿哥哥的衣服蹭嫩逼自慰被发现敞开腿给哥哥看穴(1 / 5)
江晚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关了车门,像小学生一样把安全带系好了。一个旧包装了他这次来G城所带的所有行李,被他放在大腿上,抱在怀里——他早上出门时就在旅馆退了房。
卡里的钱又少了,江晚不乐意花江林每月给他打的那些,只能重新换个地方,期待自己能找到便宜的小单间租。他来之前想好了,先找地方住,把工作稳定下来,然后再找江林和好。
先前镇上的男女老少看他回去,有的替他骂江林和他爹,说这父子俩出尔反尔,不是好东西;有的在背后说他是衰货,原来没爹爱,现在没妈养,谁都不愿意要他。江晚往往木然听着,什么都不说,木了两年,打工攒够了钱,不知死心,还是又来了。
江林扔下一堆烂摊子,先带江晚换完衣服,上了车,才知道他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理清前因后果,知道是陈谅骗了江晚。
他曾经犯浑,在国内外都认识了不少纨绔公子哥,陈谅就是其中的一个。年轻人嘛,玩什么不能玩到一块儿,抽烟,喝酒,泡吧,对他们来说都是低级玩意儿,得赛车,跑马,摸金赌石,睡美人,顺便再来飞一个。
飞一个,多好。点上一口,人就没了骨头,像内里灌满了气、被绑成肢节的气球,每根头发的毛囊都舒舒服服地立起来。这群纨绔在国外玩儿得肆无忌惮,到了国内还想继续闹腾,江林跟他们玩儿,纯粹是做给自个老子看的,他叛逆期活得混乱,最大梦想就是把他爹给气死。
然后江晚来了。以前在小地方生活,虽然大多数人都算友善,但也有见江晚是傻子、仗着他们孤儿寡母的,难免要变着法地捉弄。江晚妈妈为自己的傻儿子操碎了心,教他怎么一个人坐火车,告诉他有事找警察叔叔,坐小汽车要系好安全带,被欺负了要跑,因为傻子玩不过人家。江晚像个刚出生的动物幼崽一样,对崭新的城市无所适从,最大的安全感就是绕着江林转。
江晚十九岁前没见过江林这样的人,只要跟着他,他就什么都不怕了。江林帮他赶走欺负他的同学那天,在回家的路上,江晚怯怯地去拉了江林的手。
那手掌温暖、宽大、干燥,指节长长,比他的还大一圈,和妈妈的感觉一点儿也不相同。江林诧异地偏过头,看见江晚眼巴巴盯着自己瞧,他羞怯,纯净,不懂得知难而退。于是江林打开手掌,让江晚虚虚地搭在手心里的、蜷起来的手指舒展开,伸进自己特意为小孩儿张开的指缝里。
江晚悄悄地、甜蜜地笑了。他高兴坏啦。江林是他在这个城市里真正认识的第一个人,从此在地图上见到了这片土地,就要想起对方的名字,没有别的。
有一回江林带狐朋狗友到家里玩,一群人缩在房间里“飞”得魂飞烟灭,等到他们终于走了,江林也到客厅里坐着,江晚这才光脚从房里出来,快速地奔跑下楼,扑到哥哥身上。他愚笨且敏锐,看见潜意识里觉得危险的人就要绕着走,也不喜欢江林和那群人玩——江晚反复路过众人聚集过的房门,都能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那味道奇怪,纯粹让江晚觉得恶心,闻了就头晕。
江晚不懂的事情太多,却出奇地知道那是什么:他镇上最东边的李伯伯家就是这么散的,李伯伯的儿子把自己玩到魂飞魄散、形销骨立,他爹奔波来忙碌去地给他筹钱,半个月下来瘦得和他死前的儿子一模一样。
江晚抱着江林,脑袋直往他怀里拱,断断续续地掉眼泪:不要、吸那个……会死,死、我……不要,你……怎么办?
他哭起来也很漂亮,一点也不歇斯底里,有种慢吞吞的、有自觉的美人腔调,睫毛湿湿地黏在一起,还有泪珠挂在上边,眼角泛出娇艳欲滴的水红,诱人极了,更不用说他干净洁白,又被眼泪打乱了的脸蛋。
江林喜欢看,也舍不得看,把他搂在怀里,抱在大腿上,一下、一下颠着腿地哄:怎么啦?爱哭鬼,怎么啦?你哥没吸啊,不哭,来闻闻,是烟……我吓着你了?
江晚不哭了,他确实没在江林身上闻到那味儿。他小心翼翼地去摸哥哥的下颌,用手指固定它,然后鼻尖一抽一抽地凑上去,如同嗅觉灵敏的动物一般闻他——淡薄的、缭绕的、挥之不去的烟草味道。
江林也凝视着他:温软而绵白的皮肤,和雪一样,水一样,花瓣一样的嘴唇。江晚太专注了,又凑得太近,几乎把自己送到哥哥的嘴边。于是江林忍不住,先吻了他的鼻尖,差点碰到上边那颗痣,然后才稍微低下去,用嘴唇蹭他的唇瓣,轻而易举顶开他毫无防备的唇角,探入湿润温暖的口腔,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勾着江晚微微颤动的舌尖,好像老师对待学生一样的耐心细致。
他粗粝的舌头卷着江晚的软舌,带着他翻来覆去地交换唾液,把自己的傻弟弟吻得头朝后仰,两条穿了白袜子的小腿绞在一块儿,那随着性器发育完善而被情欲无所不至的身体细微地颤抖着,直到江林离开了他的面颊,低低地问:闻到了没有?
江晚嗫嚅着,痴迷地觉得烟味儿也很好闻:“嗯,嗯……可是、可是哥哥,为什么……”
哎,傻子居然也有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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