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给兄长鸡巴消肿被异族士兵走廊奸逼(5 / 9)

简直如同身在无人之境,根本没有发现外边有人的存在一般,淫乱交合得肉身相融、舒爽酣畅,美人更加叫得放肆动情,叫外边的赤羌兵士骂骂咧咧起来,不过一会儿,便轰然踹开了房门。

温廷立时半伏起身,从侧旁扯过被温容早早蹬落的被褥,将他大半身躯重新盖上,胯下那凶猛的物什却仍猛鞭不断。

温容被自家大哥干得死去活来,媚态哼声,乍一听到声响,作出一副又恍惚、又备受惊吓的样子,雪白的直肩尚还裸露,一耸、一耸地泛着被操得狠了的湿濡莹光。

随着他半转过身来,更能看见一只浑圆饱满的骚乳浑浑地摇动飞颤,勾人眼球,叫其中一个兵士顿时眼也直了,眼见床榻上的骚货嫩乳晃挤,被男人操弄得身躯颠软,挣扎着像要爬起身来,却被床上那身上缠着伤带的男人径直抓回身下,半半压着,口中发出他听不懂的惊呼:

“不要……老爷、唔……啊啊啊!人都进来了,被看到了……呜……被老爷干死了,要潮吹了、哈……”

那南国的骚货说罢,一片雪白的身躯便是一阵急不可耐的颤抖痉挛,被他的“老爷”死死扣着,被白布卷缠着的男性躯体竟十分精韧,直搅得榻上美人双腿间一阵咕啾、咕啾的蜜汁淌泄声响。

温容双腿难耐地缠将着攀上男人腰间,小腹急急地收缩数下,一对儿玉乳娇笑圆润的水球般摇动片刻,倏地从口舌当中吐出一连串愈渐急促的呻吟,最后直直地“啊”了一声:

他白嫩的腰身瘫软下来,同时可见身上的男人胯部一阵同样富有规律的抖颤,似是连带着他那深埋在美人淫穴当中的性器也跟着猛然抽动数下,旋即一下捅到深处,彻彻底底地在那湿软潮热的水穴中释放出来。

一泡浓精自龟头马眼当中顿地喷薄而出,将美人花穴彻底填满灌饱,精水还有余裕,浓浓的牛乳般挤搡着将温容薄嫩的肚皮撑高,就连面上也显出一股餍足之色。

被褥顺着温容那只裸足的抬高动作而滑落下去,明晰可见一对纤细脚腕。温容蜷着双足的足趾,就连这上端都泛起一股被情欲浸染了的潮红,一下、一下轻微地抽搐个不停。

情事过后,他接连发出数声被满足了的呜咽。榻上的美人仿佛被几个不速之客给吓到了,手忙脚乱地将身子缩在温廷给他盖上的被褥里,快速抓过边上扔着的亵裤悄悄套上。

他那一对儿奶子还是不由得敞露出来,上端一片雪白透粉的春光莹莹荡荡,两颗奶头更恬不知耻地在人前高高挺翘,上方尚还覆着一层湿漉漉的水光,却又含羞带怯地半藏在被褥的边角下。

跟在几名赤羌兵士后边的翻译官冲着他冷冷看着,目光也在温廷身上转了数个来回,眼见这男子背上的绷带之内似有血星开绽,见到闯入的几人,更面露惊惧地朝后缩退,连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不由觉得好笑,已经在心中认定他是个贪急好色、却又贪生怕死之辈,便毫不在意地讥笑道:

“瞧瞧我撞见了什么,一对儿野鸳鸯!昨天晚上诸位大爷难道还没满足你未?”

温容当时自愿是一回事,这下在温廷面前被人提及,又是另外一回事,当下面上一阵青一阵白,若不是如今境况不对,按照他往日的脾性,非得骂一声管你屁事不可。

可他只是冷冷地看了对方两眼,便将脸转了过去,快速将自己那滑到后腰和小臂上的衣裳重新拉扯起来,听得翻译官继续冷笑:

“那姓秦的老头,是你一直照看的罢?这么大把年纪了,骨头倒是硬得很,成天不吃不喝,油盐不进,方才惹恼了阿努哈少将,在那张老脸上揍了一拳,现在都还起不来呢!我看他平日里对你倒是脸色不错,你,且去劝告劝告他,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赤羌的老爷们虽不是真心想要把他怎么着,但难保这老头骨头太脆,哪天一多用点劲,就把他给打死了!”

温容听了,又是一番暗暗的心惊后怕,不由自主地回过头去看温廷。对方在被褥底下轻轻用指尖点了点他的手背,面上却做出一副翻脸不认人的不耐模样,低低喝道:“官老爷问你话,看我做什么!”

看他那样子,俨然转眼就将片刻之前的床笫雨露、短暂夫妻之恩给尽数忘了去。

翻译官的嗤笑声在背后响起,温容眨了眨眼,虽不明了大哥为何要装作这般模样,但仍尽心配合,于是蓦地一缩肩膀,从床榻上仓皇地攀下地面,随着几人前去另一处屋子。

秦丞相年事已高,他老来得子,原先的正房身子骨弱,调理数年,才终于在他近不惑之年诞下第一个子嗣。正房有了所出,秦丞相旋即才开始纳妾收房,开始有了之后的数个,到了现在,年岁几近六十,平时也不锻身炼体,着实难抵伤病,先前的伤寒差不多好了,这下却又开始闹绝食。

秦宽混不吝的性子有一半来自他爹,秦丞相本不应当这样……温容实在不知对方究竟是何意,念及对方一是秦宽生父、二是南国的一朝重臣,匆匆跑过去看。

秦丞相原先不怎么喜欢温容。早先秦宽还未曾收心的时候同温容等人厮混,这男人就知他大概是哪种货色。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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