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被老太监掰逼验身指奸喷扔给侍卫轮肏(5 / 7)
到了后程,口中更是呜呜地乱叫。温容好像丢掉了所有的耻怯情绪,叫得也愈发淋漓畅快,一点点地把呜咽和细喘汇成细流,断断续续地道:“拿出去啊……呜——太爽了、小穴……磨得好酸……受不了了!……”
对方那手指动作迅猛快捷,实在可见平日里干惯了这样的活计,一张由额间不断蔓延起细纹的脸上肤色暗沉无光,间有粗沉棕斑,手下毫不留情地朝内深捅,像雷霆滚滚,卷挟着狂风骤雨,若非是旁边的人拉扯着温容,叫他无论如何也逃不开去,肯定便要直接被风残雨摧,卷滚进无尽的情欲浪潮里。
饶是如此,他也已然被打湿得差不多通透了,口中的叫声层层递进地变得急促、嘹亮,像忽然被人拎着脖子上的皮肉、给拽拉到空中去的猫儿,兀自淌露湿乎乎的淫靡肉穴,湿乎乎的眼角,湿乎乎的面颊,湿乎乎的、花瓣一样的嘴唇——
到了最后,雷霆万钧终于倏然在一瞬间猛地转化,好像按动了某个精巧仪器上的累累开关,于是层叠的机关开始不断运作,不断颠来倒去,不断反反复复,直到它们全然软湿潮化,凝成雨露,由天空中倾泻下来——
转流到温容那紧张、爽快得抽搐的小腹中去。于是叫他肚脐儿上的半颗珍珠也泛起真切的潮红,肉穴的屄口被太监粗糙的手指反复快速捅磨得媚肉外卷,好似柔嫩的小舌从淫口中忽地叫什么东西给拉扯了出来,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便又立刻调皮羞怯地收缩回去。
温容大口喘息,白嫩的双乳起起伏伏,被那守在旁边、无所事事的内侍掐捏在手中把玩,只听耳边“噗嗤”、“噗嗤”几声轻微声响,便见他们的师父终于将最后在那嫩穴当中抽插了数下的手指抽离出来,两根粗黑手指上尽是湿腻水痕,当中牵扯出淫连丝液,尚有数滴太过饱满多汁的液痕蓦地滴坠下去。
温小少爷那嫩红转艳的穴口中唰地涌下一股不受阻拦的连贯液流,转眼间将他臀股下的玉席浇打得湿透,竟是直接叫大太监的几根粗指奸得潮吹、喷出了女人那穴特有的逼汁儿,前边的性器更在同时汩汩地流泻出一股乳白精流,洋洋洒洒地在温容自己的腹前、腿间泄了星星点点的一片,只是看着并不浓厚多汁,淋溅在他白嫩皎滑的肌肤上也不显得淫靡放荡,反而有种近乎青涩的风情流转——
倘若是些别的男子射上去的精水,就完全不会是这样的效果,只因男人的荤精全都腥咸膻浓,是世间最邪性的东西,一旦沾到了汗淋淋的美人身上,就更显出格外的玷污意味,好似最光洁完美的瓷器突地被人重新扔到窑内烤烧淬炼,叫那外边的釉面淬出裂痕,痕纹中无火无泥,填满的却全是男人的稠密精水,稍微不慎,就从那缝隙中荡出滚滚得熔岩般的浆汁。
所谓男人么,就是要将人一摔两瓣,再狠狠地、用力地粘黏起来。为自己的大作洋洋得意,又因着那自己创造出来的裂痕而恶狠狠地将对方当做甚么荡妇、娼妓来看待。一边创造,一边毁灭,一边恨,一边爱。
当然,男人的肉具仍然是非常好的东西,没有那样的物什,怎么用精液从汁多肉满的土壤中浇灌出累累莹莹的花骨朵儿出来?
瞧瞧温容,这时还没到那一步,就已经开始受委屈般地抽泣了。
在场的人,绝对没有要惯着他的,因而谁也管他不着,反而是那老太监将手指抽出后,对着那上端沾染的淫水看了许久,忽而面色一沉,故意朗声道:“原来温小公子早就不是完璧——你可知道后宫中为太子拣选妃嫔,第一条就须得是良家子女,他人用过的淫穴烂肉,怎么配给太子殿下陪床?你可知道知情不具、欺瞒圣上,又是个什么样的罪过?”
说完,温容尚在支吾难辨,便听对方忽然又叫:“你们两个——过来!”
大太监一招手,原先守在门前的两个侍卫全都应声走来,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床榻之上的裸身美人。
温容不着寸缕,整个人白嫩得奶液似的,听了对方的话更讷讷无言,只因大太监确实说得没错,他只稍叫人揉玩双乳,指奸女穴,就已完全按捺不住全身骚意,恨不得整个人缠上去与人厮玩,被那样粗糙的手指猛然捅穴,好似也不觉丝毫不适难受,反而更像熟练老手,肉口绞紧,密密缩缩,很会自得其乐,轻轻松松地泄下淫水,恬不知耻地转动身躯——
温家竟然养成这样一个小小年纪便来者难拒的娼妇、浪货,说出去当真叫人耻笑。
温容叫大太监一番话说得羞赧,转头又听对方冲着两名侍卫道:“温小公子身子这么淫贱,想必不含上一两根男人的粗屌,也是没法挨过去这一遭的,既然你们两个也正好在场,便好好伺候公子,切记要让他满意,知道吗?”
宫中侍卫拣选标准严格,这两人俱是身板硬朗,高有八尺有余,腰侧戴着佩刀,身着墨绿金丝圆领袍,听及此话,先将自己的佩刀卸下,这才沉声纷纷应道:“遵命。”
温容口鼻间尚还止不住先前那被情欲裹挟了的呜咽,转眼又见两人都已经行至榻边,一人先上床来,镶着白玉板带的腰封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响。
温容这时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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