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浪仙尊受罚四肢被缚饥渴引诱小徒弟掐逼舔奶被玩到哭斥激烈偷情肉棒狂奸发情嫩屄(5 / 6)

动起来。上端一寸寸堆叠在一起的骚粉媚肉都有如拥有鲜活生命一般快速地痉挛起伏、贴耸而上,紧密而热切地谄媚吸附在徒弟强悍笔挺的巨棒上端,拉扯着那滚烫的阳具更为惬意地寸寸捣入。

与之相对的,则是孟枕书仍还在勉强抵抗着说出来的狠话:“拔出去!都叫你走开了,谁允许你插进来的……不稀罕你——呜!啊啊……不、不许动!”

可箭在弦上,他说的话哪有半点可信度,宿思远又怎么能在这时听了他的话?

这年轻的徒弟虽还没操过几次师尊的肥穴,对这隐秘禁忌的幽谷与骚处却已是极其熟悉,仿佛鱼入池塘、鸟入山林,没几下就轻松地将鸡巴整根捣进双性人娇湿肥淫的蚌穴当中。

又因为深知师尊口是心非的脾性,甚至不再询问对方的意见,便顶着美人软绵绵的责骂与呵斥,开始在孟枕书绵腻肥厚的穴腔肉壁之中横冲直撞、大力捣操奸淫个不停。

“……呃、啊啊啊——啊!”孟枕书登时如同触电一般通身痉挛,久久不曾缓和。他必须要紧紧咬住那水润嫩红的下唇,方才能不让自己叫春犯骚得太过浪荡明显。

此时此刻的他用久旱逢甘霖来形容是再贴切不过。即使这所谓的久旱顶多也没超过半个月的功夫,但对这浪货来讲却已是再可怕不过的无期惩罚。

……以至于才被自己的小徒弟按着操弄上不过百下,孟枕书的身子便已无可控制地酥软瘫麻了大半,洋洋地从那正被疯狂奸淫着的小腹内部向外散发出一股洋洋的淫暖痒意,仿佛正有千万只细小而几不可见的蚂蚁徐徐攀爬窜巡过他凹凸有致、高低起伏的丰腴身躯,让他无比渴求男人的爱抚与玩弄。

孟枕书挣扎的幅度渐渐小了下来,又或许是他意识到被锁链捆在榻上的自己根本也做不出什么额外的动作。

宿思远见了他这浓浓春情涌动的媚浪模样,如何不知道孟枕书此刻正爽得不行,低低地道:“是么?我看师尊分明对我的阳物喜欢得紧,嫩屄里面又湿又热,一直拽着我不让离开……师尊真的想让我拔出去吗?唔——”

宿思远掐着美人师尊鲜嫩光滑的腰身,佯装试探地缓慢提胯,似要将那深埋在娼货水穴里的粗长肉棒拔离出来。

然而他不过才抽出那么不到半寸的长度,双性美人的肥穴便反应强烈地抽搐蠕动,翻绞不止。

那穴道内里仿佛一瞬间凭空长出了无数只吸力强劲的滚圆肉嘴儿,无比强悍、谄媚至极地攀爬吮附在年轻男人茁壮粗肥的阴茎之上,叫他根本无法撼动,一时间竟拉扯得宿思远难以移动半分,脸上也露出了难色:“可是师尊的小逼好像不愿意……”

“……住嘴!”孟枕书眼泪汪汪、又羞又臊地呵他,生怕宿思远再说下去。

青年胯下的肉棒是那样粗长雄壮,完全勃胀起来时就是一根巨大的肥硕肉桩,让孟枕书见了也禁不住怀疑,自己这徒弟往常都是如何将这样一根凶器般的阳物藏在裆下的——

那粗棒捅在穴间感觉更是十足酣畅麻利,其上高突暴起的根根青筋纹路分明,一遍又一遍地刮擦狠碾过双性人女穴花径间的敏感骚点,有如电流般的激烈快感一下下钻腾着刺入美人的淫贱蚌穴,直把孟枕书激得穴内淫水翻卷、肆意流动。

他这骚穴内部简直就是一处天然而丰沛的地下水泉,一股股湿润的逼液咕啾、咕啾地被男人精悍的性器捣操着飞溅出穴,湿腻腻地顺着他被肏至滚圆外翻的肉穴屄口向下淌落。

“啊呜、嗯啊!……好,好大……”

孟枕书哭腔愈浓,终于还是不由得惊呼着喟叹出了声,又胡乱地狡辩:

“谁、谁喜欢你的鸡巴,是你自己要捅进来的,我……我又忍不住,啊啊!哈呜……小穴被肏,当、当然会觉得舒服。既然干了,就再快些!……嗯、啊啊啊!肉棒……肉棒插得好深——”

他只要开了个口,剩下的淫言浪语便浑然如同泄洪般涌动出来,怎么也阻止不住——

实在也是男人身下的肉棒太过厉害肥挺,犹如只强健鲜活的紫红龙头,一旦钻入双性人饥渴欠操的水润蚌穴,便有如入主了自己的领地一般手到擒来:

哪怕不通什么情事技巧,也能光凭借着那过于傲人、本钱优越的巨屌长度将娼货捅操奸干得双眼翻白,逼水狂流。

榻上的美人不知不觉中便彻底败下阵来,成为了情欲交脔中雌伏着的受控俘虏,一味只知道淫声浪叫、哀喘不止。

倘若不是孟枕书还四肢受缚,此刻想必也要跟个全天下最浪荡不堪的婊子娼妓一样,忍不住伸出他修长笔直的白嫩双腿,紧而牢固地盘缠在青年结实的腰胯之上,跟随着对方下身耸撞的姿态而晃颤律动。

宿思远颇有些着迷地望着师尊那貌美端丽、却又显然处在滔天情欲包裹浸染下的冷艳面容:

孟枕书此刻的双眸眼神已有些涣散迷乱,甚至让人找不到他的目光究竟聚焦在了何处。他精致细腻得有如花瓣似的面颊肌肤上氤氲出了深如朱墨的秾艳潮色,水红的唇瓣也跟着毫无知觉地轻浅张开,从中漏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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