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毒缠身冷美人强忍羞耻被师尊掐奶抠逼直流淫水爆肏嫩逼惩罚浪荡弟子反成激情合奸(6 / 8)
几个来回,直把九重州也夹得浓眉微拧,仿佛他也不曾料到自己这弟子的骚逼竟有如此强大的威力。
“……啊、唔!顶到了……”孟枕书含混不清地叫嚷起来,神情茫然,目光却又无意识地透出痴迷。
他白嫩的身躯玉一样光滑而剔透,一对儿原本修长精廋的大腿不知何时起竟渐渐变得微微丰腴圆润,手感极佳。
九重州灼热的手掌在他娇润细腻的肌肤上流连忘返,反复摩挲,引发起孟枕书一阵敏感的战栗。他呜咽着扭动胴体,身前挺拔肥软的乳房在男人的眼皮底下轻轻晃来摇去,顶端嫣红的奶头像是熟透了的滚圆浆果,于九重州面前散发着香甜的诱人气息。
孟枕书急促地喘息不停,圆润的鼻尖轻轻抽动,因为情欲缠身却得不到足够的抚慰而倍觉委屈。
他才被九重州训斥过,因此更不敢向师尊开口,生怕对方将自己认作成一个会被情欲轻易主宰的轻浮荡妇——即使准确来说,身上怀有淫毒的他完全担得起这样的名号。
更多的痒意和欲望从他被刻意催熟的肉躯深处攀爬上来,如同此刻正有千万只细小的蚂蚁逡巡在他的身体各处。孟枕书只觉身上奇痒难耐,唯有让男人精悍巨硕的肉棒凶狠捣干自己腿间的肉逼方能好受,可他现在还正处在师尊的沉默惩罚当中:
孟枕书终于明白对方口中所谓的责罚究竟是什么。
他狭长水润的眼角不知不觉中变得湿红潮靡,整张白皙无瑕的面庞上都布着一层淡淡的艳色。九重州对他在情欲中所受的折磨袖手旁观、不闻不问,孟枕书便只能抽噎着上下摇动自己那细嫩得仿佛随时都能被折断的腰肢和屁股,一下、又一下自力更生地反复吞吐身下一根足以让所有荡妇和骚货都眼热的粗屌柱身。
白软绵嫩的臀肉在他丰润的胯下跃动荡漾,晃出一圈圈亮得几乎能反光的肉纹,自那分敞开的臀缝下端,隐约能看见一口已经叫男人奸肏得无比淫艳殷红的黏肥小逼:
它两边的鲍唇被九重州坚硬如烙铁的阳具顶操到快要贴到大腿根边,当中夹咬着的肉棒粗得像是小孩儿肥圆的手臂,双性浪货就是叫这根狰狞丑陋的肉棒操干碾磨得死去活来、神游天外的。
那肉塞的尺寸骇然可怖,表面高低不平,更是给孟枕书带来了许多强烈而不容忽视的快感。他一开始动得很慢,然而双性人天赋异禀的骚穴却适应得飞快,不一会儿就已能十分轻松将男人的器具包裹在内,谄媚无比、湿滑粘人地吮吸绞裹起师尊蓬勃的肉棒。
孟枕书动得越来越快,清隽纤瘦的身躯迷乱而不知满足地来回撞在九重州的下半身上,发出一连串颇有规律的啪啪声响。他越发的自得其乐,心中却又隐隐记挂着不能叫师尊觉出自己浪荡,因而总是紧咬着牙关,小心翼翼地收敛住自己母猫发春似的浪叫。
偏偏九重州还在继续问他 :“怎么,这样也有感觉吗?”
他像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在询问孟枕书的感受,孟枕书却觉得九重州的话别有深意,自己稍一松懈,对方就会对自己流露出来的淫浪本性发火,于是违心地慢吞吞道:“没,没有……呜!师尊——”
孟枕书才吐出两个字,做出了否定回答,紧接着却被九重州按着腰猛然一顶,故意冲着他穴内的敏感骚点戳操而去,接连碾干了数下。
孟枕书身形不稳,险些向前摔去,一时间将双眼睁得极大,又委屈、又不敢置信地哭喘:“别、别操那里……嗯唔!”
他嘴上在抗拒,却分明是欲拒还迎,虚假得很。孟枕书舒爽极了,以至于他的整个腰身往下的部位都在颤抖哆嗦,两边大腿紧紧夹着男人强健有力、却对他留有余力的胯部,一对赤裸的嫩足更是在快感的刺激下蜷缩内扣紧了脚趾,脚心泛着淡淡的潮粉。
九重州的手指轻掠过他的颈边,将一缕散落下来的碎发重新给孟枕书别了上去,又问了一遍:“到底有没有感觉?你的逼这么湿,为师都要被你的淫水浇透了,想抽都抽不出来。你这样回答,是想让师尊责罚你,还是不罚呢?”
对方的话实在充满了太浓的暗示性,孟枕书听了面色爆红,欲哭无泪地嗫嚅着说:“我、我不知道……哈!啊啊、啊——师尊,师尊轻点!……”
他在九重州面前生涩得像是第一回做这种事情,只知道一个劲地唤着师尊,好像和男人云雨交脔已足够叫他羞耻得说不出话。
可这美人的身子俨然已叫几个不同的男人轻而易举地操出淫性,那腿根处的小小骚鲍又紧又热,根本不需要人教导,便十分自觉地紧紧吸附在男人粗勃的肉具上端,津津有味地吮咬嘬弄,就像墨鱼爪肢上的吸盘一般难以松口,像要铆足了劲榨空男人的精水。
温热湿濡的骚液永无止境地从淫妇的紧致肥穴中滚涌出来,远远要比孟枕书嘴上的话语更热情坦诚,诱惑勾人——
不,不如说就是这种交杂在一起的气质和情态让此时的孟枕书显得更加 令人食指大动。
九重州眸光一动,胯下动作不停,反而变得比刚才那几下隔靴搔痒似的抽插更快更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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