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毒缠身冷美人强忍羞耻被师尊掐奶抠逼直流淫水爆肏嫩逼惩罚浪荡弟子反成激情合奸(4 / 8)
颤,险些就要像口娇湿的蚌贝一样啪地合上自己娇羞的蚌壳——
然而一想到师尊极有可能不高兴,孟枕书便倏地抑制住了自己这个念头,甚至颤颤地将双腿打开得更大,只为了让九重州更加清晰地看清他那淫穴的模样。
九重州眼睁睁看着双性徒弟身下隐秘的女逼在自己带着打量的恶趣味玩弄中渐渐变得湿润淫濡,整朵湿淋淋的粉软肉花像亟待被男人的精水灌溉般阴唇颤颤,肉瓣外敞:
但凡是个男人见到了他这骚逼,都该明白这是一只尤为难得的销魂极品。
孟枕书的女穴虽是后天长就,看上去却和他这个人毫无违和之感,一口嫩穴剔透圆软,没有一丝糙杂的耻毛阴发,颜色是淡淡的浅粉,过渡到肉缝中心时是偏深的嫣红,整只小巧的肥逼相当干净漂亮,和它那主人精致冷淡的漂亮面庞无疑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和谐之感,仿佛这骚货天生就该长这么一个粉粉嫩嫩、含着男人鸡巴的小逼。
他一对儿纤长的小阴唇此时向外绽开,赫然露出了下面淫红的浑圆穴洞。这嫩逼一下、一下饥渴而激动地翕动张合不止,浑然像个渴水的肉鲍,湿亮晶莹的逼液小缕、小缕地从美人黏滑细窄的穴缝中汩汩滚溢而出,浸湿了孟枕书自个儿的大腿根部和臀尖。
一枚小小的艳红肉粒肉粒怯生生地翘立在双性人的蚌穴上方,从那两边的屄唇中伸探出来,看起来小巧可爱,惹人蹂躏。
察觉到师尊正低头端详着自己腿间的穴缝,孟枕书呼吸都乱了套,圆鼓的肉逼接连极为用力地抽搐缩动了好几下,竟又从那骚洞中滚泄出一小泡无色的逼汁。
“师尊……”他向后退缩了几寸,声音因为不好意思而压得很低,几乎要听不见了。对方突如其来的沉默让他有些无故心慌,而那从男人口鼻中喷吐出来、洒落在他穴上的热气又让他禁不住地动情发痒——
双性浪货身下的骚穴越发淌出充沛的骚浪汁水,荡漾出逼液独有而明显的骚甜气味。
孟枕书心中惴惴,生怕师尊嫌恶自己腿间的女穴,有些别扭地开口:“这是、是弟子下边长出的东西……哈!师尊,揉轻点……”
饶是先前已经被九重州玩过奶子、早就有了预料,孟枕书一时间还是有些招架不住。
他身上这几处新长出来的玩意儿都无比骚淫浪荡,哪怕只被男人轻碰一碰都舒爽至极,往往令他难以自拔,春潮涌动,几次极为餍足的性爱更是叫他的身体自动起了条件反射,骚情的身体提前做好了被男人操弄奸干的准备。
美人那因为动情而充血胀立起来的可怜肉蒂在男人毫不怜惜的大力搓揉之中彻底被压扁挤低,大半陷进了肉里,下边淫红的骚嫩鲍嘴儿也跟着对方手上的动作而一张一合地咧开阴唇。
“舒服吗?”隐约之中,他似乎听到九重州这样压低了声音问。
剧烈的快感从孟枕书小小的蕊尖上传递到他的身躯各处,激得他小腿肚都开始打颤。
他的身子瘫软下去,浑不自觉地朝师尊所在的方向挺了挺屁股,递得离九重州更近了些,口中发出些没有意义的哼哼喘叫,相当艰难、迷迷糊糊地回答对方:“舒……舒服,师尊快要弄疯枕书了……哈唔……”
岂料他才将话说完,九重州就仿佛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冷冷一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毕生修为,授于恩师。我从前是怎么教你的?色欲是人的本性,却并非不能压制,如今你不过身上多长了几个女人才有的东西,破了色戒、尝到甜头,便飘飘欲仙,不能自制了?不但如此,你竟还与自己的两个徒弟苟合——”
九重州嗓音愈发的凉,手上进攻淫亵的姿势却没有丝毫改变,反而加快变重,揉得孟枕书连声惊叫哭喘:“你说说看,为师该如何对你?”
一时之间,孟枕书白嫩修长的双足只知道踩在石床表面的锦被上到处乱蹬,全然没有了人前清冷高傲的模样,接连喘叫了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苦咬着下唇闷闷作答:“请……请师尊责罚!”
九重州满意地点头,声音重又柔和下来:“那么你说,我要怎么责罚你才妥当?”
孟枕书一愣,脸上紧接着烧红一片,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九重州却已料到他会是这种反应,并不期待孟枕书会说些什么,便在一片沉寂中兀自卸下腰间的袍带,层叠衣裳褪去之后,径直露出底下精悍健美的赤裸腰身。
这男人年轻时候据说也是个风花雪月的风流人物,但后来专心于问道修行,似乎收敛不少,至少在孟枕书的记忆中回溯,自对方收了自己和方知有做弟子后,便没怎么听说过他的情场之事。
男人体型匀称,所敞露在孟枕书面前的肌肉形态无不修长饱满,既不显瘦削,也不会过于壮硕,双腿间翘立着的那根阳具倒是相当巨大雄伟,足到了令人望而生畏的地步。
九重州胯下的鸡巴着实尺寸惊人,活像是一柄肥硕的肉刃凶器,威风凛凛地朝孟枕书展示着自己少见的围度,与那能将双性娼妇操得欲仙欲死的挺拔柱身。
这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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