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浪种马觊觎儿子肉棒真空睡裙露奶献逼主动骑屌背德激奸狂摇屁股捅穿子宫射满阳精(1 / 7)
叶存星最近的状态一直不错。
规律工作,按时作息,还时不时隔上几天就有新的猎艳对象送到眼皮底下,过得不知道有多么精彩纷呈,生活也渐渐稳定下来,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就算是再变不回去也无所谓了。
反正如今的他依旧要什么有什么,除了某些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微妙转变外,日子照旧还在稳步前进。
这天叶存星提早从公司下班回家,外边的天还半亮着,偌大的别墅中看不见第二道人影。
……往常只要一打开门,就能被温香软玉扑个满怀,哪像现在只能面对着一屋空气。
叶存星不由心生出些许落差,扔下公文包便往楼上走。洗去一整个白天的疲惫和污秽,换上干净的睡衣,再将头发仔仔细细地吹干——
嗡嗡的轰鸣声稳定运转,声音大到隐约传出了卧室门外,也掩盖住楼下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要说在家中独处的好处,就是爱穿什么穿什么。觉得身上的衣物太过多余的时候,连里面的内衣都可以不穿。叶存星感觉自己渐渐和那个天生就有一副畸形躯体的另一个“我”重叠了,以致现在的他彻底解放了天性,早些时候在衣帽间内逡巡半晌,最终放弃了那些老旧古板的款式,转而挑出一件吊带睡裙。
沉甸甸的嫩乳像是含了铅的棉花,藏纳在松垮翻敞的吊带领口,于迈动的步伐间一颤、一颤地漾出雪白娇腻的波光。
叶存星的乳团极度浑圆,胸型饱满,远远看去,简直是两团白到反光的悠悠水球,一半羞赧沉静地包裹在酒红色的缎质睡裙当中,上边一半则不知廉耻地放肆敞露曝光,又软又滑,无比淫色。
他就这样穿着睡裙、踩着令人倍感舒适的拖鞋,啪嗒、啪嗒地走下楼来,肩上只多披了条薄薄的白色披肩。
走到一半忽然瞥见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人影,叶存星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被骇得朝后退了一级台阶,随后意识到什么,才猛然回过了神:“……叶述?”
沙发上的身影动了一下,似乎是在向叶存星回应。
对方侧了侧身,叶存星也又往下走了几步,这才看见叶述正单搭着一条长腿,斜靠在一边的扶手上看着手机。
发光的屏幕微微映亮了叶述的脸。
他不像是从学校回来,却是明显才刚落座,身上穿着简练而利落的私服,脱下来的牛仔外套随意地扔在腿边,指尖在手机上飞快地嗒嗒敲击,好像他有多么忙碌。
听见声响,叶述这才短暂地抬头,朝叶存星的方向看了一眼,目光在触及到双性男人胸前的大片酥胸时微微一凝,接着若无其事地弹缩回去,继续低头瞧着屏幕,从鼻间发出了低低的:“嗯。”
倒是叶存星像忽地被火烧着了般,让叶述的目光刺得一个激灵,欲盖弥彰地掩了掩胸前的披肩。
与亲生儿子赤裸裸地肉体交缠过毕竟算不上好事,先前还正处在气头上、一心想要把口舌之快讨回来;现下真的面对面地见着了,反而有那么一丁点无所适从。
好在叶存星怎么着也见过大风大浪,很快就又调整过来,冷声道:“怎么又不开灯,做贼心虚么?”
上次,就在叶述的房间,这小子也是关着房间里的灯,在那悄悄地干羞人的事儿,最后还暗中偷袭了叶存星,把他拉回去操弄。
……导致叶存星现在莫名有点心悸,走到客厅一旁,按亮了 一盏沙发旁的落地台灯,这才在侧边的位置上戒备地坐下,两条白润润、肉乎乎的大腿紧紧靠在一起,生怕自己多露出什么不该给人看的风景——
哪怕对方早就在那天晚上把他尝了个遍。
叶述瞥了他第二眼,并没搭理叶存星的找茬,只简短地说:“过来换身衣服,等会儿就走。”
好像这个家对他来说只是个临时的驿站。
这是什么态度!叶存星莫名气得牙痒,被对方短短两句话惹得磨起了后槽牙。
再怎么说,他都是对方的父亲。
平时脾气臭也就算了,明明上回占便宜的人是叶述,挨肏的是自己,却搞得跟他犯了什么弥天大错似的,连句虚情假意的好话都没有。好不容易回来一次,照旧是那张没有变化的冷脸,且还不是专门来看他的——
这算什么事儿!
叶存星微眯起一对狭长湿润的眼睛,精明地打量着他,说:“你又要去哪儿?”
这小子总是神出鬼没:
闹了别扭、不想让人瞧见的时候,就仿佛他从来没生过这儿子一样,十天半个月都未必能见到一次。什么时候心情好了,或是有其他事情,才会冷不丁地像幽灵一样重新出现。
也怪叶存星为人散漫,不懂得怎么去管教儿子,“溺爱”这么黏糊的词也谈不上,就是纯粹地放纵——
虽然总是和青春期的少年之间发生大小摩擦,给钱却也相当大方顺手,哪怕对方再怎么胡来也不在乎,甚至提前做好这小子恐怕也会继承他的基因、早早把人搞大肚子的准备。
他的儿子分明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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