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攻为报恩趴摇椅被侄子肉棒捅穿短小肉洞 窄嫩雏菊被插成流精骚洞 肉蛋攻艹自己穴(1 / 3)
传闻,大渊朝的摄政王桓兴业逼宫不成,反被下狱。
谁也不知道把持王朝实权的摄政王为何突然败在小皇帝手中。桓兴业人在狱中,但他的旧部盘根错节,难以撼动,一时间渊都腥风血雨不断。摄政王在职期间,因为手段太过狠厉而广受非议,他一倒台,那些权贵大多感到庆幸,自然不可能施以援手。反倒是草原上大汗膝下最卓越的那两位双胞胎王子,违背大汗命令,疯了一样地召集军队打往渊都。
桓兴业少年时四处游历,曾去往草原,与克努尔部落的这两位王子结为契兄弟。他在草原上一年一度的大会中脱颖而出,接连击败了这兄弟两人,与他们惺惺相惜,又把他俩睡了一遍又一遍。后来他异邦人的身份败露,乌木图和哈力提不但没有揭穿他,还亲自将他护送回渊都。
大渊朝和克努尔部落的民风有个共同之处,那就是不认为男人之间也会有恋情。男子同眠,甚至插进身体,都被认为是出于敬仰或者兄弟情义。生长在这样的环境中,桓兴业和他的两位契弟自然不存在男女之情,但乌木图和哈力提早就被桓兴业的武力和智谋征服得彻彻底底,是桓兴业最忠心不二的小弟。
然而,先救出桓兴业的不是两位契兄弟,更不是他的旧部,而是先帝最心爱的七皇子桓烨骐。桓烨骐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一帮顶尖高手,直截了当劫了狱,为桓兴业跟自己那个废物皇帝兄长彻底撕破了脸。
眼下,桓兴业身受重伤,桓烨骐武功低微。他们二人逃脱追杀后被困在一处断崖下,住在农家废弃的小屋中,等待桓兴业的部下救援。
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桓兴业明显地感受到,桓烨骐对他有着无法掩饰的惧怕。感激和算计让他不由得采取了一种特殊的应对方法。
终于有一天,两人在溪边一起洗澡的时候,桓兴业在两人开玩笑的时候说出口了:“烨骐,这次你的功劳这么大,你也不缺什么,皇叔以身偿还,怎么样?”
”以身偿还?”桓烨骐不由得跟着桓兴业念了一遍。不可能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本朝的开国皇帝泰元帝,在年少贫贱之时,曾经为了报答对自己有大恩的谋士朱庭,承欢身下。后来泰元帝夺得大统,广设后宫,也不曾以那段露水姻缘为耻。泰元帝功在千秋,声望极盛,成为后代评价枭雄的标杆,他的故事后来也就逐渐传为佳话,男子用身体报答恩情也成为本朝的风俗。
泰元帝成名之前毕竟受过不少挫折,能屈能伸;桓兴业却是出身贵族,顺风顺水,难道也有这样的胸怀气度吗?
”没错。我愿仿效泰元帝与朱庭之事,与侄儿欢好。”桓兴业含笑望着桓烨骐。他年轻气盛的时候总觉得泰元帝的做法匪夷所思,可是如今,他却明白身体没什么大不了的,最重要的是笼络侄儿,桓烨骐是他如今的重要助力,不容有失。
当年父皇偏心那个没用的先帝,留下的杀手锏朱雀令传到如今的皇帝手中,甚至在他逼宫的时候打得他措手不及,让他第一次尝到失败的味道……
桓烨骐呼吸停滞了一瞬间,有些不自在地清咳两声:“皇叔,不必如此。您是天命所归的帝星,烨骐辅佐您自当尽心尽力。”
桓兴业见状,明白桓烨骐不是不想要,只是有所顾忌,轻笑道:“皇叔知道你曾经说过,这辈子已经别无所求,唯有享受情欲,是怎么也不嫌多。我们从逃出渊都到如今困在此处,已经十天了,你当真不需要发泄吗?”
”可是,皇叔……”桓烨骐脸上有些泛红,兴奋的神色遮都遮不住。他原本还很担心皇叔即位后,自己会得到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可是眼下看来,皇叔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大度。不过,他还是说不出口,毕竟桓兴业是他从小到大的偶像,难道要他亲口答应操皇叔吗……
”烨骐,”桓兴业上前一步,将桓烨骐揽在怀中:”两个男子之间,何必顾虑那许多?”
之前住在这处的农家颇有情调,溪边摆放着两张摇椅,供农闲时休息享乐。这两个人都有意幕天席地做一场快活事,搂抱在一起,不消片刻,便默契地倒在了其中一张摇椅上,身下的男性象征也已高高竖起,摩擦在一起,分外色情。
桓兴业趁机悄悄伸手到身后,草草地给自己做了扩张。他武功已臻化境,对身体肌肉的控制达到了人类的极限,稍微开拓一下,想来就不会受伤。桓烨骐年轻气盛,很快就忍不住蓬勃的欲望,喘着粗气将成熟英俊的皇叔按到身下。
桓兴业顺从地趴在摇椅上,紧实的屁股彻底遮掩了其间的景色,然而这种安全感很快就被今天格外大胆的侄子打破了。桓烨骐一手抓住一片古铜色的臀瓣,将它们掰开。皇叔粉嫩窄小的肛口缓缓暴露在空气中,那里原本是严丝合缝的,眼下却显得松软可欺,甚至随着被掰到变形的臀瓣而被迫微微张开一条小缝。
”皇叔,您用手指插了这里吗?”这样的景象彻底打破了桓烨骐所剩不多的恐惧,他的心头一片火热,双腿分开跪在桓兴业大腿两侧,胯下昂扬的欲望毫不犹豫地抵着那条小得可怜的肉缝,一寸寸地抵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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